嘴里的酒全喷了出去,弄得他脸上,身上满是酒水,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之像,梁土司胡乱抹了一把脸,便看着莫土司,讶异问道:“两千两?大哥莫非在戏弄小弟不成?钦州城内的上好宅子,也不过二百两银子就能拿下,飞马岭那地方原本就是个人迹罕至的荒野,那里的房子,如何能卖得两千两银子?”
莫土司没好气地说道:“为兄为何要消遣你?我打听得清清楚楚,那里的房子,最便宜的也要两千两起价,好一点的,还有三四千两的,钦州伯可是个狠人!”
震惊过后,梁土司慢慢地恢复了平静,“嗯,钦州伯这样的精明人,既然他把房子卖得这么贵,想必是有他贵的道理,明日见了面,他必会带咱们前去飞马岭,我等到时一看,便知那房子值不值两千两。”
莫土司不动声色地看了梁土司一眼,夹了一口菜吃了,又喝了一口酒,这才悠悠说道:“老弟,只怕又让你失望了,我听到的消息,那些房子如今尚未动工,那里到处都是空地,据钦州伯的说法,他卖的好像是叫什么,叫什么‘期房’的。”
梁土司伸手捂着胸口,他觉得那里有点疼,强忍着想喷血的冲动,梁土司问道:“一片荒地,就要卖咱们两千两银子?!”
莫土司点了点头,“不错,不但如此,咱们还必须要买一套,至少要买一套!”
两人四目相对,面面相觑,久久没有说话,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哀怨之色,片刻之后,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次日上午,来自钦州各地的土司头人们,陆陆续续地进了城,没精打采地向着赵无忌的府邸而去,他们事先都已经得到了风声,晓得钦州伯叫自己等人过来的用意。
飞马岭那荒郊野地,一处房子居然要人两千两,这简直和明抢也差不多了。
只是前些日子,在赵无忌的府中,他手下士卒展示出来的战力着实骇人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