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两块腊肉何时失踪,她却是不记得了。
所以赵无忌断定,这货郎一定进去过厨房!
“张三,如今事实证据确凿,你确实曾单独进入过厨房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望着浑身颤抖的张三,赵无忌冷冷说道。
张三浑身哆嗦不止,他的身子抖得十分厉害,他本能地为自己辩解着,“嘚嘚,小人嘚嘚,小人虽然进了嘚嘚厨房,却没有杀人啊嘚嘚。”
一旁的周主簿此刻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,怒视着这货郎,他的脸上全是愤怒的神色,松了一口气的梁土司,则一边暗叹钦州伯大人果然目光如炬,明察秋毫,一边也以厌恶的目光看着正在发抖的货郎。
梁土司的手,轻轻地拍在自己爱女的后背之上,像是在安慰她。
“本官就说,凶手果然还是你!你居然还敢在赵大人这里当庭翻供,反咬一口!你这是罪加一等!”坐在一旁的陈知县忍不住再度开口怒斥张三。
啪的一声,赵无忌再度狠狠地拍下惊堂木,他的语调冰冷,微微带着一丝丝怒气,“陈知县,本官警告你,你再扰乱公堂,可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!”
陈卿讨了个没趣,便缩了缩脖子,乖乖地闭上了嘴。
正在外面旁听的老百姓们早就把大堂中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,得知这货郎居然进过厨房,老百姓们七嘴八舌顿时便是又一阵的议论纷纷。
“看不出来这货郎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,没想到凶手果然是他!说起来,我还找他买过东西呢。”
“是啊是啊,看来我们都冤枉了陈知县,陈知县这案子断得没错,货郎张三,他就是凶手!此人真是心狠手辣!”
“可怜喜鹊姑娘这么可爱的姑娘,险些因此事被败坏了名誉。”
“是啊是啊,梁土司一向温厚慷慨,他的女儿又会差到哪去,这倒都是我等的不是了,妄自揣测,冤枉了喜鹊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