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富庶,大汗肯定也舍不得给老夫,西北太穷又总闹灾不能要,嗯,也就是云南与两广之地,远离京师,也还算是繁华,或许到那里去做个土皇帝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李长庚正在那里得意地遐想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随后传来家中老仆紧张压抑的声音:“老爷,不好了。”
书房内传来一声冷哼,“老夫正在静思,谁让你来的?再敢多说,活活打死!”
老仆知道自家主人最近的脾气是愈发的暴躁和古怪,这半个月来已经因小事打死了七八个仆人了,只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,却是不能不说。
“老爷,……”
“滚!”
“哈哈哈哈,李阁老便是在家中,也是好大的威风,怎么,我骆养性来了,李阁老也不想见?”房屋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随即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不断向着这里逼近。
李长庚心头一凛,急忙快步上前,伸手推开了房门,只见锦衣卫的最高头目,指挥使骆养性一身玄色飞鱼服,手扶绣春刀,已来到房门前面,他的身后,还有几十多个锦衣卫的番子,人人手拿兵刃,面色不善。
“这,这,骆大人因何来此?老夫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李长庚强作镇定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,”骆养性又是一阵大笑,“李老儿,你谋反的事发了,李懋芳已经全部招供,皇上特命本官前来捉拿你归案。”
“骆大人休得玩笑,老夫怎会谋反?莫非是有人在中伤老夫?”李长庚企图做最后的挣扎,虽然嘴上说得无辜,只是他的脸色却已变得难看无比。
“李老儿,本官只是奉命拿人,你若有何冤屈,自去和皇上诉说罢。”说罢,骆养性兴奋地搓了搓手,“孩儿们,给本官搜,值钱的东西,都要给本官抄得干干净净!”
“骆养性,你好大的胆子!”李长庚听了骆养性的话,眼睛都给气红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