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笑:“哈哈哈哈,老夫可当真开了眼界,居然有文官亲自上门送上毒酒,打算毒害武将,武将不肯喝毒酒时,还能捏着武将的鼻子,把毒酒给他硬灌下去,张大人,你来看看这份文书,通篇尽是荒谬不经!居然还说王廷锡私藏龙袍,图谋造反!王廷锡手下一个兵都没有,他能造什么反!这分明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张秉文听了,也是皱了皱眉,心想赵无忌如此一个心思缜密之人,凡事应是谋而后动,怎么会露出这么大的一个破绽?他接过文书,匆匆间便已看完,看完之后,心中不禁也有些为赵无忌担心,这份文书,在他看来,确实也当得起荒谬不经这四个字。
一个文官,要谋害一个武将,居然还怕别人不知道一样,亲自带着毒药,跑到武将府中亲自给他下毒,武将不肯喝毒酒,就捏着武将的鼻子硬灌毒酒,把武将活活给毒死了?
就这样,居然还留下一个仆人,一个侍妾两个活人旁证?这事要是真的,想必那凶手王廷锡定是得了失心疯,而且还疯得不轻,并且他还要力大无比,制得住身为武将的高煜。
“哦,这个……”才说了几个字,张秉文便说不下去了,他觉得自己没法给赵无忌再圆下去了,这份文书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,这赵无忌怕是也疯了,张秉文想了想,明智地决定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。
“李大人乃是山东巡抚,一方主官,此事便由大人全权做主便是,本官没有任何意见。”既然着急的是李懋芳,自己在其中又没有利害冲突,把这事交给李懋芳处理乃是上策。
“如此也好,老夫这就修书一封,向皇上上奏,弹劾赵无忌昏庸无能,横行跋扈,擅自拘捕朝廷命官,捏造罪名,陷害忠良!由皇上定夺此事!”李懋芳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,看样子他一定收了王廷锡很多黑钱,不得不强行出来为王廷锡站台。
此时,在青州城内,挟抓捕王廷锡的余威,赵无忌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