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将军可是要找马?”
刘希尧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那汉子又说道:“刚才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些天雷,击中马厩,马匹受惊,四散奔逃,将军,这里却是没有马了。”
刘希尧手扶佩剑,目露凶光,说道:“这个某自然得知,还用你废话不成?”
那汉子见了他的眼光,被吓了一跳,顿时便不再敢说话,刘希尧看着这两人,对自己也没甚威胁,本想一人一剑,俱都杀了,但是又心系逃跑之事,担心官军追来,当即便冷哼一声,转身便走。
那中年汉子在后面说道:“将军可是要离开此地?将军没了战马,一身甲胄,甚是显眼,只怕走不多远,便会被官军发现。”
刘希尧猛地停住脚步,心想这汉子说的倒是不错,自己一身上好铠甲,谁看都知道是个大将,想要偷摸逃脱,确不是一件易事。
那汉子又说道:“将军不妨脱了铠甲,换上在下的衣裳,便可安然逃脱。”
刘希尧心忖有理,当即反身折回,走到那汉子前面,说道:“快脱,把衣服脱下来,让本将换上,将来本将发达之时,必不忘你救命之恩。”
那汉子连连点头致谢,脱了自己的衣裳,又帮着刘希尧摘下头盔,刘希尧正待要解下铠甲,那汉子突然一脸惊慌之色望着后面喊道:“官军!”
刘希尧大惊之下,急忙转头,只见身后空空荡荡,哪里有什么人在?正惊疑间,猛然脑后风生,随后头上一阵剧痛,顿时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。
王福禄手持王喜的那根大树杈子,站在刘希尧身后,脸上木讷的神情一扫而空,笑嘻嘻地对自己的侄子说道:“这贼将最少值一百两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