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布喇嘛左右为难之下,突然灵机一动,不再提起摄政王一事,说道:“听闻赵大人是明朝官员,又是察哈尔部摄政王,大人既在俗世,为何得以成为红教的护教法王?看来红教不但法度混乱,更是贪慕摄政王之世俗权力,成为攀附权贵的教派。”
国师沙尔呼图克图听了,不得不站起身来,说道:“扎布尊者此言差矣,赵大人虽然尚未出家,身在俗世,然而早有慧根在心,佛缘深厚,乃是我教护教法王孔雀大明王转世,方得入我教派,成为护教法王,尊者此言,却是着相了。”
扎布尊者冷笑不已,说道:“佛缘深厚?哈哈;慧根在心?神明转世?哈哈哈哈,你贵为国师,竟然言论如此荒谬,视我佛教法度如无物乎?”
赵无忌在旁,当下也是冷笑一声,说道:“看来尊者是很懂佛法了?”
扎布傲然说道:“怎么?赵大人打算和我辩论佛法吗?”扎布喇嘛佛法精通,言语犀利,反应机敏,与人辩论佛法几乎从未输过,因此赢得了大量的信徒,也为黄教在蒙古的普及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赵无忌看着扎布,说道:“本王做事,只喜欢做,不喜欢说,本王尝闻,佛陀讲经,舌绽莲花,扎布尊者既然自诩佛法了得,不妨绽几朵莲花给本王看看,不要尽说那些虚无缥缈之事。”
扎布闻言,也是大怒,说道:“神迹难得,岂能轻易示人?赵大人何以如此侮辱小僧?”
赵无忌瞪着他,说道:“你道行浅薄,自然神迹与你无缘,国师向来不打诳语,本王佛缘是否深厚,一会你便知道,来人,给本王取张白纸来……”
说罢,便有人呈上一张上好雪白宣纸,赵无忌吩咐手下,将宣纸给众人传看了一遍,众人看了半晌,又用手摸了摸,确是一张普通白纸。
赵无忌取回宣纸,轻轻将宣纸卷成筒状,执在手中,双手合十,双目微闭,嘴上念念有词,似是在对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