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虽然他们人数不多,站姿却是笔直,列队也是整齐,眉宇间一片肃杀之色,望之便有一股骁勇之气。
囊囊太后走在前面,看着眼前的明将,皱着眉头说道:“阁下是大明哪位将军?为何无故来我察哈尔部滋事?”
那明将并不答话,只是躬了躬身,这才退去一侧,此时便有人影从营寨内匆匆走出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:“本官大明西北招讨使赵无忌,见过两位太后。”
囊囊太后定睛看去,只见一位二十余岁的俊秀汉人少年,右手持着一把犹在滴血的长刀,左手紧紧搂着淑济的纤腰,淑济羞红了脸,一言不发,低着头任由这汉人少年搂着自己,两人款款自营寨内踱出。
苏泰福晋见这少年搂着淑济的样子,不禁一阵奇怪,心想淑济一向恬静温柔,为何被这陌生少年搂在腰间,虽然低头不语,一脸羞涩,但是自己总感觉,她似是半推半就,并无一丝抵触之意。
囊囊太后眼看这少年紧紧搂着淑济,猛然又觉得一阵天晕地转,她用手轻轻扶了扶额头,颤声说道:“其木格呢?”
这少年轻轻松开搂着淑济的手,随手又把右手的滴血长刀递给一旁的下属,这才对着囊囊太后双手抱拳,拱手施礼说道:“本官赵无忌,请太后不要担心,其木格没事。”
说罢,赵无忌提高声音说道:“把其木格带过来。”
很快,两个明军士卒将五花大绑的其木格押了过来,只见他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,鼻子上面犹有干涸的黑色血迹,脸也肿了,似是被人揍了一顿,垂头丧气地被带了出来。
囊囊太后看到其木格无事,这才松了一口气,心想,只要这奈曼部苏德首领的独子平安无事,这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,想到这里,她便沉声说道:“赵大人为何无故拘捕其木格?须知其木格乃是奈曼部苏德首领的爱子,他若是有了闪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