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河孟津段必然决口,届时影响将会极为深远,大半个河南将沦为灾区,是以他此番既是给他手下抗洪的下属请功,也是为孙元化说情。”
王承恩说道:“孙元化此人,臣知道他精通火炮,没听说他也精于水利啊?”
崇祯说道:“据樊尚燝所言,孙元化自称是有神仙预警于他,他得了消息,才匆忙告知樊巡抚的,大伴,你说,这世上真有鬼神吗?”
王承恩想了半晌,才说道:“这个,老臣不知情,也不敢妄言。”
崇祯皇帝似乎都快睡着了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:“既然有神仙预警于他,显然也是个有福的,又立下这番功劳,算了,就饶他一命罢了,贬为庶民,永不录用罢。”
两个月后,魏国公府内,忻城伯赵之龙正与魏国公徐文爵在客厅聊的正欢,忻城伯与魏国公虽然同是南京城内的顶级勋贵,平时却是往来不多,今日忻城伯前来拜访,魏国公徐文爵颇觉有些讶异,忻城伯表现的极为热情,不时回忆起小时候,他和当时还是孩子的徐文爵一起嬉笑玩闹的种种过去。
听得魏国公也是一阵唏嘘,感叹时间流逝飞快,转眼已经白云苍狗,两人一时都沉浸在那过去的少年轻狂的岁月中。
两人感叹了一阵岁月不在之后,忻城伯这才拱手告辞,说道今日多有打扰,改日欢迎魏国公前去忻城伯府一叙。
魏国公连忙说道一定一定,忻城伯走了几步,好像才想起来什么似的,转身说道:“哦,对了,你那弟妹,这几天总在我耳边说什么香水香水的,说的我都烦了,听闻徐兄乃是庆记的大股东之一,不知能否卖小弟一百瓶香水?”
徐文爵大手一挥:“你我之间的交情,谈什么钱不钱的,我就赠送弟妹一百瓶香水好了!”忻城伯急忙说道:“如此甚好,小弟就多谢徐兄了。”
徐文爵猛然想起:“不过,这个香水又是什么东西?我怎么从来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