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遍,继续顺利。
他连续练习了五遍,身体终于脱力的停了下来。
如此断断续续,磕磕碰碰,到了傍晚时,动作已经变得极为流畅。
……
第二天,他又继续练习单独三十六式,直到第三天,三十六式已经变得熟练至极,自然而然就能使出,他才开始修炼完整的横练三十六式。
呼……
吸……
卧室里,陈守义上身赤裸,吸气时,犹如一台高功率抽气机,窗户大门都被剧烈的扯动,砰砰作响,呼气时,气流激荡,卧室内部犹如刮起狂风。
丹田内,一个淡青色的小小涡流,正在高速自转,越往中心处,颜色越深,周围无数的原力,正被牵引过来,飞快的汇入涡流。
与此同时,一种微微的刺痒,从腹部开始,迅速朝全身各处蔓延,随着这股刺痒,他身体细胞排列隐约中似乎变得更加紧密,除此之外,无论是表层的皮肤还是内脏表膜都被刺激的微不可察增厚。
……
深夜。
河东火车站!
几盏汽油灯,把这里照的灯火通明。
一辆蒸汽列车,缓缓的靠站,等车一停稳,车门打开,大量如塞得沙丁鱼罐头的乘客鱼贯而出,除了正常乘客外,还有不少衣衫褴褛的难民。
宁州一代小范围收复战争已经开始,他们都是来自的沦陷区域的难民。
河东市这边早已经事先安排好了接收工作,数十辆蒸汽卡车排在火车站外的路口上,很快大量难民,在士兵维持秩序下,依次登上卡车。
其中一群人远远的落在难民队伍后面。
“我再提醒你们一遍,你们的父母和妻儿都在教会手中,如果你们选择背叛的话,不仅会害死我们,他们也会死的很惨!”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,以微不可察的低沉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