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帮杜仲清理好了伤口,此时正在用绷带帮它包扎着。
我本来也想着帮点忙,只不过这种事情我是做不来的,只能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,时不时的留意一眼林子那边的状况,一旦他们压制不住那些蒙古死亡虫了,我便赶紧过去帮忙。
玉露处理伤口的速度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我分神的功夫她已经处理好了杜仲的伤口,转而又去帮当归处理胳膊上的伤口。
在我眼里,玉露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家里,像这种事情她应该是不会的。就拿我来说,我之前一直是守在潘家园,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做生意,包扎这种事情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。
本以为玉露和我是一样的情况,可是现在看她这副熟练的样子,要说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,怕是没人会相信的,反正我是不会相信。
看着玉露熟练的帮当归处理着伤口,我对她问道:“玉露,你包扎伤口的样子这么熟练,之前是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?”
令我没有想到的是,听我这么一问,玉露突然愣了一下,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样子有些忧伤:“以前父亲很容易受伤,他又不去外面找医生,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我帮他包扎,久了自然就熟练了。”
一听这话,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说着说着就又绕到茶叔这儿了,话多了还真是不严。
“额……不好意思啊,没想到又提起茶叔了。”我带着歉意的看着玉露说道。
“没事”玉露对我摇了摇头,“你不用这样子,以后有什么话想说就说,你这样反而让我很不舒服。”
说完话,玉露再次低下头去帮当包扎伤口。只不过她刚才那副忧伤的样子却刻在了我的心里,我知道她还是没有从茶叔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,刚才说的话,也只是不想让我内疚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