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样,祭遵病故后,刘秀心疼不已,对于祭遵的葬礼,刘秀是全程参加,这可是极为罕见的
。
见到祭肜,刘秀非常高兴,嘘寒问暖,这让祭肜深感受宠若惊。
寒暄过后,刘秀含笑说道:“次孙在襄贲任职期间,全县无贼,县府清廉,施令得当,深受当地百姓的敬重啊!”
刘秀是没去襄贲县,但御使有去巡查过,将襄贲那边的情况都如实汇报给了刘秀。
祭肜闻言,有些惶恐,急忙躬身说道:“百姓们敬重的不是微臣,不是县府,而是陛下,是朝廷!”
刘秀仰面而笑,祭肜的性格和祭遵很像,重礼数,知分寸,就是太过于谨慎。
他转头看了眼张昆。后者立刻走上前来,将桌案上的竹简拿起,捧到祭肜近前,说道:“请祭县令过目!”
祭肜先是看眼刘秀,见刘秀点了头,他这才欠身接过竹简,展开,定睛细看。
看罢之后,祭肜皱了皱眉头,正色说道:“陛下,高句丽倚仗山高地远,屡次犯边,伤我边民,对此等蛮夷,断不可轻饶。”刘秀说道:“我也考虑过,派遣京师军去往玄菟、乐浪平贼,奈何路途遥远,损耗甚巨,目前朝廷之钱粮,实在是消耗不起。故,我打算派一得力之太守,到边郡任职,于
边境厉兵秣马,痛击蛮贼!”
祭肜一听这话,心里禁不住暗自嘀咕,难道,陛下是打算派自己去往幽州?可自己只是县令,而陛下要派的是一位太守,无论怎么排,也排不到自己的头上啊!
就在祭肜沉思不语的时候,刘秀一笑,问道:“次孙可愿担此重任?”
祭肜一怔,呆呆地看着刘秀,一时间没回过神来。从县令升任太守,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用现代的话讲,这等于是从市长升到省长。
不知有多少人做县令,从年轻一直做到老,到死都升不到太守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