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连北地、上郡、安定都丢了,这个时候田邑反而去投靠卢芳,倘若此事是真,那
田邑的脑袋真的是进水了。
刘秀凝视着宋弘许久,问道:“宋司空可有证据?”宋弘正色说道:“近一个月来,田邑一直在太守府内秘密打造武器,谋反之心,已昭然若揭,陛下,趁着现在田邑还未反,当及时将其拿下,治罪于他,否则,上党有失,
河内必定大乱!”
刘秀又看着宋弘好一会,他才收回目光,沉默未语。说田邑谋反,他也不太相信,主要是田邑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。
可谋反这么大的事,宋弘若无真凭实据,他也不敢把谋反的帽子硬扣在田邑的头上,难道,田邑真的在暗中勾结卢芳?
见刘秀久久都没有说话,宋弘目光一转,看向吴汉,后者正低垂着头,眼眸闪烁不定,也不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什么。
宋弘心思一动,立刻又道:“陛下,田邑谋反之事,大司马也已知晓!”
刘秀闻言,立刻看向吴汉,问道:“大司马,你也知道此事?”吴汉急忙抬起头来,带着一脸茫然的表情,向刘秀摇摇头,呆呆地说道:“微臣……微臣不知啊!田太守远在上党的上子,和微臣也没什么往来,他要谋反,微臣……微臣
又怎会知晓?”
听他所言,也不无道理。刘秀的目光又落回到宋弘的身上。
宋弘沉声说道:“大司马不会忘了张夺这个人吧?张夺从上党逃回洛阳,举报田邑谋反,大司马敢说,不知晓此事?”吴汉听后,恍然大悟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原来宋司空说的是他啊,田邑的太守府正在翻修,里面传出敲敲打打的声响,也实属正常,因此就断定田邑暗中制造武器谋反,
未免太过草率了。”
听闻这话,宋弘更加判定吴汉是在有意包庇田邑。
他对刘秀正色说道:“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