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栈道上,用力跺了跺脚,下面的木板子发出咯吱吱的声响。
他禁不住摇摇头,说道:“次元,我军的辎重根本上不了栈道!”
这条木栈道,人走都危险,随时有可能踩断木板,运送辎重的马车别说上不来,即便能上来,也不敢让马车在这上面走啊!
李通眉头紧锁,沉吟片刻,他当机立断道:“传令下去,所有的辎重,能带走的带走,不能带走的,就地弃掉,抛入汶水河!”
“将军——”在场诸将脸色同是一变。弃掉所有辎重,这也太冒险了吧?
李通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已经走到这里,我军已再无回头之路,要么顺着这条栈道走下去,要么被困死在汉中!”
说着话,他环视周围众人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诸君是想随我继续走下去,还是想冒险原路返回?”
马武地垂下头,仔细想了想,用力地拍了拍巴掌,说道:“前将军有令,方便带走的辎重带走,不方便带走的辎重,就地弃掉,你们都没听见吗?”在军中,李通的声望并不算高,可马武的声望极高,一提到武瘟神马武,无论是汉军还是敌军,又哪有没听过的?马武发了话,下面的汉军将士们不敢再犹豫,纷纷动了
起来。
人们把拉车的马匹解下来,将一些沉重之物放在马背上,至于体积大的马车,还有一些大型的辎重,人们忍痛退下悬崖,看其落入汶水河中。
一时间,只见悬崖上掉落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,噗通、噗通的落水声,不绝于耳。
该弃掉的辎重都弃掉,李通这才下令,全军上木栈道,继续前行。
走在前面的是依旧是商队。今日负责在前探路的商队,共有五、六十号人,为首的头领,在汉军中的身份是校尉,名叫何贵。商队里,有三十多匹马,每匹马的马背上都托着两口大箱子。他们一行人,顺着木栈道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