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说话,刘秀起身离开。
回到皇宫,刘秀先是召见少府,让少府出资,在湖阳为刘黄建造一座修炼之地。而后,他又召见了刘赐。
中秋之夜,刘赐在皇宫宴会中忘乎所以的直呼天子名讳,他一觉醒来,已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,还是下面的仆人提醒他,他在宴会中,对陛下有大不敬之举。
刘赐听完,一脸的茫然,连连挥手,说道:“不可能!那不可能!我怎么会直呼当今的名讳?”
“倘若侯爷不信,可以去问问赵王,或者与会的其他王侯!”
这么大的事,下面的仆人可不敢扯谎,刘赐仔细想想,吓出一身的冷汗。他也怕刘秀找自己秋后算账,这一整天的时间,他都在侯府里提心吊胆的。
不过一天都是风平浪静,刘赐以为刘秀忘了此事,或者压根没在乎此事,他渐渐放下心来。
哪成想,第二天没事,第三天就有事了,皇宫来的内侍到了侯府,宣他入宫面圣。
刘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心惊胆战的到了皇宫,在清凉殿面见刘秀。见到刘秀后,刘赐立刻屈膝跪地,向前叩首,说道:“微臣拜见陛下!请陛下恕罪!”
刘秀一怔,笑问道:“慎侯请起!慎侯何罪之有?”
刘赐刚刚站起身形,一听这话,立刻又跪了下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中秋之时,微臣酒后失言,竟……竟在宴席中当众直呼陛下的名讳,微臣罪该万死,请陛下恕罪!”
刘秀哦了一声,反问道:“慎侯以为,我这次召你入宫,只是为了此事?”
刘赐抬起头,呆呆地看着刘秀,问道:“难道微臣还有别的错事?”
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,刘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说道:“就在今日,我出宫微服巡视,发现慎侯侯府的眷属,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,而且对方还是个道姑,不知慎侯可知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