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听不出来天子说这话,究竟是在夸赞自己,还是在斥责自己。
刘秀举目,环视四周,周围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庄稼地,绿油油的一片,长势喜人。刘秀见状,满意地点点头,喃喃说道:“看来,今年会有个好收成啊!”
民以食为天,只有收成好了,天下才会太平。作为社会底层出身的刘秀,可是深知这一点。
李简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陛下乃真命天子,受陛下照拂,连上苍都眷顾我叶县,眷顾我汉土!”
他这顶高帽戴的,让刘秀哈哈大笑,扬头说道:“李县令,我们进城说话吧!”
“是、是、是!陛下请!”李简一溜小跑的来到马车前,将帘帐撩起,根本不敢向里面看,低垂着头,等着刘秀上车。
刘秀坐回到马车里,队伍继续向前行进,李简等县府官员跟在马车的后面,向前走去。
他们也就走出五、六里地,前方突然跑来一大群人,挡住了队伍的去路。
在前方开道的羽林卫脸色同是一沉,其中一名军侯催马上前,怒声喝道:“大胆!竟敢阻拦天子仪仗,你等该当何罪?”
这群人的穿着都不错,一看就知道不是流民,为首的一人,是个三十左右岁的青年,穿着锦袍,足蹬锦靴,一看就知是富贵家的公子。
青年屈膝跪地,向前叩首,说道:“草民冤枉!”
随着他一下跪,后面的众人也都纷纷跪地,这些人,大多都是青衣的家仆打扮,放眼看去,得有二、三十号人。
见状,羽林卫无不大皱眉头,跑到天子仪仗前来喊冤,这是得有多大的胆子?
还没等羽林卫发作,李简等县府官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,看到跪地喊冤的众人,李简等人顿感头疼。
对于这名青年,他并不陌生,青年姓王名奔,是叶县一带有名的大财主,家财万贯,家奴、门客众多,在叶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