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生张谒者的气。”
张昆闻言,鼻子都快气歪了,自己可是挨了三十杖啊,就算掖庭令有手下留情,这三十杖的滋味也不好受,溪澈影还敢在自己面前说风凉话?
不等张昆说话,溪澈影道:“倘若陛下真生张谒者的气了,现在张谒者就不在皇宫里了,或者说,张谒者早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张昆眨眨眼睛,仔细想想,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。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内侍,陛下若真生他的气了,杀他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。
溪澈影从袖口内掏出一只小瓷瓶,递给张昆,说道:“这是家师炼制的疗伤圣药,对于外伤有奇效。”
张昆本能地连连摆手,苦笑道:“姑娘的东西,奴婢可不敢收了!”
溪澈影将小瓷瓶直接塞入张昆的手中,说道:“家师炼制的药物,千金难求,张谒者尽管放心使用就是,不出三天,伤势保证完好如初。”
说着话,她的目光还特意瞄了瞄他的屁股。
张昆老脸一红,不过还是把小瓷瓶塞入自己的袖口内。溪澈影继续道:“至于张谒者今日上交的金子,改日澈影一定加倍补上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张昆连连摆手。
溪澈影微微一笑,说道:“张谒者帮了澈影的忙,澈影是不会忘记的。”
看着温柔可人的溪澈影,听着她暖心的话,张昆一肚子的火气都烟消云散了。
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姑娘能体贴奴婢,奴婢的这顿打,也算没白挨。”他话锋一转,说道:“行了,我去向陛下禀报。”
“有劳张谒者了。”
“有朝一日,姑娘飞黄腾达,别忘了奴婢的好就行。”张昆一瘸一拐地回到清凉殿,见到刘秀,他躬身施礼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陛下,澈影姑娘求见。”
这回不等刘秀说话,他主动把袖口内的小瓷瓶拿了出来,说道:“澈影姑娘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