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陛下,臣等回京之时,把睢阳皇宫里的金银珠宝也都带了回来,现就放置在殿外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马武啧了一声,不悦地说道:“睢阳的那个破宅子也能叫皇宫?普天之下,只有一座皇宫,就是在洛阳,在天子脚下,其它的那些,充其量叫行宫。”
说完话,马武又瞪了王霸一眼。后者气恼地回瞪了他一眼,大声说道:“我一时口误罢了,陛下还没说什么,何须你来多嘴?”
“你说刘永的住处是皇宫,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!”
“对陛下敬与不敬,那都在心里,又岂能以一句失言做断定,我看你就是在无事生非,挑拨离间!”
这两位,你一言我一语,各不相让,当着刘秀的面又吵了起来,刘秀听得脑仁疼。他转目看向一旁的盖延,后者摇头而笑,颇感无奈地说道:“平时就是这样。”
刘隆在旁大点其头,表示盖延说得没错。
刘秀禁不住哈哈大笑,好在他只参与了西征和南征,没有参与东征,不然这一天到晚的,非得被这两人吵死不可。
他站起身形,边往外走边说道:“我们还是去看看你们从睢阳带回的宝物吧!”
一听这话,马武和王霸二人果断的放弃争吵,跟在刘秀的身后,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。
刘永经营豫州多年,搜刮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,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也挺多。
在大殿外面的广场上,放置着不下上百口之多的箱子。打开箱盖,阳光照射进去,都灼人的眼睛,里面当真是亮晶晶的,各种金银器皿,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珠宝。
王霸打开好几口箱子,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里翻了翻去,找出来一只大大的锦盒,来到刘秀近前,把锦盒的盖子打开,里面装的是十二颗东珠。
这十二颗东珠,不仅大如鸽子蛋,最稀奇的是,每颗珠子的颜色还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