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憙的这封书信,刘秀还特意看了看日期,这是在自己刚刚逼降了赤眉军之后,还没有率部南下时,赵熹所写。
赵熹和邓奉之间有无私通,刘秀没看出来,但他可看得出来赵熹这个人颇具才华,竟然能推断出自己在降服赤眉之后,会全力对付邓奉。
而后他又拿起其它的书信,逐一细看。几乎无一例外,赵熹写给邓奉的这些书信,都是劝邓奉放弃造反,率部投降的。
等刘秀都一一看完,将信简放到一旁,看向吴洛,用手拍了拍信简,问道:“吴洛,这就是你说的赵熹与邓奉私通的证据?”
书信的内容,吴洛早就看过了,而且还看过许多遍,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的琢磨其中有无暗语。
他缩了缩脖子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陛下,草民……草民以为,赵憙的这些书信中,定是藏有暗语,只是……草民一时间还找不出来。”
刘秀随手又拿起一封信简,拢目看了看,随后放下,说道:“你如何断定赵熹和邓奉之间一定有私通?”吴洛正色说道:“回禀陛下,赵熹和邓奉交情莫逆,以前效力于刘玄时,二人更是称兄道弟,现邓奉谋反,赵熹没有道理不参与!他没有追随邓奉,而是潜伏在宛城,一定
……一定是另有图谋!”
刘秀嘴角勾了勾,说道:“所以,你所认定的赵熹与邓奉私通,都是你自己的臆测?”
吴洛还要争辩,但见到刘秀目光锐利地凝视着自己,他身子哆嗦了一下,低垂下头,小声说道:“草民……草民就是找不到真凭实据,所以才未把此事通报表……坚将军!”
刘秀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,沉吟片刻,转头看向坚镡,问道:“子伋,吴洛在集市欺男霸女,强抢民财之事,你看当如何处置?”
坚镡脸色一沉,欠身说道:“以微臣之见,当杀鸡儆猴,敲山震虎,将吴洛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吴洛闻言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