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对身边的其余众将说道:“你等随我,追击邓奉,趁热打铁,不给邓奉残部以喘息之机!”
“微臣遵命!”众将异口同声道。
取得堵乡之战的大胜,汉军没有停歇,也没有大摆庆功宴,将士们不卸甲,战马不卸鞍,兜着败军的屁股进行追击。
延岑率领着残部,一路逃到了穰县。
他与穰县的本地人杜弘一见如故。杜弘在穰县颇有声望,可称得上是一呼百应。延岑打算退至穰县,休养生息,然后再谋出路。
结果延岑刚率部到了穰县,以耿弇为首的汉军便追了过来。
双方没有废话,在穰县境内展开了一场激战。延岑残部,所剩的将士只有两万来人,而耿弇的部下,也有两万。
看起来双方兵力相当,但有一点,延岑的部下多为步兵,而耿弇所统帅的,乃是清一色的幽州突骑。
平原战场的正面交锋,两万步兵对阵两万骑兵,那都称不上是一场殊死之战,完全是一场骑兵对步兵的单方面碾压。
两万骑兵向前突进时,轰隆隆的声响仿佛闷雷,地面的尘土卷到空中,仿佛一大面的沙尘暴袭来,地面的强烈震颤,不亚于十万、二十万的大军在往前推进。
战斗还没开始,只看骑兵冲阵的声势,延岑残部便已是心凉半截。骑兵冲到近前后,借着战马冲锋的惯性,一根根长矛刺了出去。步兵所用的木盾,在骑兵长矛面前,不堪一击,长矛刺在盾面上,要么盾牌直接破碎,要么盾面被刺穿,即便有些盾牌挡住了骑兵刺来的长矛,但接踵而至的战马冲撞也
同样让人受不了,筋骨俱断。
在双方将士接触的一瞬间,延岑军这边便倒下一长排人。
前面的将士,在骑兵的践踏和杀戮下,不停的倒地,尸体都被战马塌成了肉泥,后面的将士们吓得魂飞魄散,哪里还敢再战,调头就跑。至于在穰县接应延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