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只能剩下数千人了。
东篱喜笑颜开地对刘防说道:“刘秀小儿,不知死活,现还牟足劲的攻打黎阳,殊不知,他已站在鬼门关的门口了!”刘防淡然一笑,傲然说道:“人们都传,刘秀善于用兵,本王还真想针尖对麦芒的和刘秀打一场,看看他到底有何过人之处?现我敌兵力相差如此悬殊,即便取胜,也是胜
之不武,并不值得夸耀!”
东篱挑起大拇指,说道:“宁王雄才伟略,微臣自愧弗如啊!”
刘永的两个兄弟,都被封了王,刘防是宁王,刘少公是鲁王。
听着东篱的吹捧,刘防心里舒坦,表面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摆了摆手,说道:“本王现在只希望张翼、孙承二人能坚持得住,为本王拖住刘秀!”
东篱笑道:“宁王不必担心!黎阳城防,虽不如睢阳坚固,但也远胜寻常城邑,刘秀现在只剩下这点兵马,想要攻破黎阳,难如登天!”
刘防含笑点了点头,说道:“希望如此吧!”
刘防、东篱,率领着十万大军,昼伏夜出,悄然无息地进入东郡,抵达白马津。白马津是黄河南岸的重要渡口,放到现在,相当于军港。刘永军在白马津设置了战船,但大型的战船不超过五艘,中型的战船也没超过十艘,大多都是小型的战船,全部
加到一起,有六、七十艘的样子。十万兵马,想靠着六、七十艘战船摆渡过黄河,保守估计,起码需要十天半个月。
现在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。东篱调派白马津的驻军,去往黄河沿岸,征集船只。
刘永在东郡这里还是挺有威望的,不至于一呼百应,但刘永军肯出钱借用船只,百姓们大多也愿意把船借给他们。
短短三天的时间,东篱连租借带征用,还真弄到了三百多艘大小船只。
东篱可没有蠢到把这三百多艘船只都放在白马津渡口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