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在最前面的是,是一支数百人的马队,为首的一位,正是邓终。
邓终策马飞驰到任观近前,上下打量他一番,紧接着又向四周瞧瞧,问道:“人呢?他们人呢?”
任观向邓终插手施礼,说道:“邓将军,是末将无能,未能挡下奸细的突围,被……被他们跑了!”
“啊!”邓终闻言,气血上涌,险些吐出一口老血。跑了?竟然都跑了?他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阴丽华、许汐泠,也……也都跑了?”
任观头垂得更低,声音微弱地说道:“是末将无能!”
邓终气急,回手就是一鞭子,狠狠抽打在任观的身上。啪!这一声鞭响,异常清脆。任观身子一震,屈膝跪地,说道:“是末将无能,请邓将军责罚!”
任观现在是顶盔贯甲,皮鞭子抽在甲叶上,不疼不痒,但眼下,他必须得做出一副甘愿接受惩处的姿态。
别看任观表面上一副诚心请罪的样子,实则心中在暗笑,只是跑了阴丽华和许汐泠,就把你气成这样,你若是知道,那些细作当中还有刘秀,你岂不是要气疯了?
看到任观下跪,四周的兵卒们也都纷纷下跪,异口同声道:“我等无能,放跑奸细,还请邓将军责罚!”
邓终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任观,再瞧瞧四周跪下一片的众人,恨得牙根都痒痒,但他还真无法把任观怎么样。
在场的这些兵卒,大多都是任观的部下,他若是严惩任观,弄不好会把他们逼反,那事情就闹大了,不好收场。
思前想后,邓终沉声问道:“他们向哪里跑了?”
“那边!”任观立刻抬起手来,指向南营外。
邓终狠狠咬了咬牙,向身后的众骑兵大声喊喝道:“随我去追!”说完话,他带着一大队的骑兵,轰隆隆地向南营外跑去。
刘秀等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,而且现在正是深夜,能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