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可能!”孙季不相信的摇摇头。
报信的军兵急声说道:“大人,你听,外面已经没有厮杀声了!”
孙季怔了一下,侧耳倾听,还真是,外面的确是安静了下来。
他瞪大眼睛,站起身形,迈步走出大堂,到了外面的院子里,举目一瞧,院中躺着许多的伤兵以及阵亡将士的尸体,但守在院墙上的还都是己方的军兵。
他神情激动地顺着梯子,快速爬上院墙,往外观望,果不其然,原本围攻县府的贼军,的确都已撤了下去,院墙的底下,只留下一具具贼军的尸体。
这是怎么回事?己方眼瞅着要守不住了,贼军已是胜利在望,可这个时候,贼军为何要突然撤退呢?
他满心费解之时,县尉从后院那边快步跑了过来,同时大声说道:“大人,贼军都撤了!”
孙季爬下梯子,急声问道:“黄县尉,你可知贼军为何撤退?”
县尉摇摇头,苦笑道:“下官也不知。”
其实他和孙季一样,对于贼军的突然撤退,既诧异,又莫名其妙。县府的官员也都纷纷来到前院,分析着贼军撤退的原因。
一名官员说道:“贼军撤退,是不是想让我等主动出去投降啊?”
孙季脸色一沉,狠声说道:“我纵然粉身碎骨,被贼子挫骨扬灰,也绝不会向贼军投降!”
县尉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堂堂七尺男儿,为人要对得起天地,为臣要对得起君王,又岂能向贼军投降,与贼军为伍?”
县令和县尉对贼军的态度一致,异常之坚决,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。
他二人的态度,也直接左右了县府官员们的态度。即便有人贪生怕死,想向贼军投降,可在县令和县尉面前,也都不敢说出口了。
众官员齐声说道:“我等愿随两位大人,与城共存亡!”
周围的县兵们,哪怕是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