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山荒秃原本已经伤得东西吃不下,水也喝不下,躺在那里,奄奄一息,而现在,他竟然能坐起来喝粥,太令人意想不到。
站于一旁的张淮喜笑颜开地说道:“是萧王派来的医官妙手回春,外敷一副药,内服一副药,不到两个时辰,大将军已然大好,人也精神多了!”厉害啊!看着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张淮,上淮况心里暗叹口气,当初张淮可是强烈反对投降的,而现在,刘秀只派来一个医术精湛的医官,便让张淮对他的态度大为转变,
甚至在私下里,都主动称呼刘秀为萧王了。
张淮对刘秀的态度尚且如此,其它将领们对刘秀的态度,也可想而知。如此轻描淡写的便可收服人心,又岂能说刘秀不厉害?
东山荒秃示意喂粥的兵卒退下,他抹了抹嘴巴,对上淮况和齐蓦一笑,问道:“上淮、齐蓦,你二人可见到萧王了?”
齐蓦急忙点头,应道:“大将军,我等已见过萧王!”
“萧王可有难为你等?”
“非但没有难为,反而客气有加,以礼相待,萧王还特意留我二人在中军帐一同用膳!”齐蓦乐呵呵地说道。
“嗯!”东山荒秃点点头,含笑说道:“赵归所言非虚,萧王果真仁善,言而有信!”
上淮况抚了抚额头,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连大将军都对刘秀的印象大为改观。
他皱着眉头说道:“大将军,现在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稍有不慎,死无葬身之地,需早做提防才是!”
东山荒秃闻言,眉头紧锁,正要说话,这时候,一名兵卒从外面跑了进来,说道:“报!大将军,萧王使者到!”
在场众人,同是一惊,东山荒秃稍愣片刻,急忙道:“速速有请!”
来的这位刘秀使者,在场众人都认识,正是不久前带着医官前来的朱祐。
朱祐是手持萧王令牌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