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降,萧王能不杀你们,但必会杀我,与其受辱而死,不如现在就做个了断!”
“将军……”
岑彭暗暗翻了个白眼,心里嘀咕,你这戏演得也太过了!要自尽,还要拔剑抹脖子那么费劲吗,直接从城门楼上跳下来就结了嘛!
赵归要演自尽的戏,以示自己的刚烈,岑彭也愿意陪他演这一出。
他正色说道:“赵将军此言差矣!我家大王说了,只要赵将军肯率部献城投降,可不杀高湖军一兵一卒,其中,自然也包括赵将军你啊!”听闻岑彭这话,赵归算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。但表面上,他还是一脸的悲壮,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状,仰天长叹道:“我部与铜马、重连,亲同手足,今日铜马、重连蒙难
,而我部独活,实在是……愧对两军的弟兄啊!”呵!赵归不仅要展示一下他的刚烈,还要再展示一下他的有情有义。岑彭耐着性子说道:“赵将军肯降,便可在大王面前说得上话,也可竭力保下被俘铜马、重连将士们之
性命,此为善举,无愧于心。而赵将军若不降,被俘之人,只怕都将九死一生,赵将军这么做,才是愧对于铜马、重连,还望赵将军三思!”
高湖军众将连连点头,纷纷说道:“将军,岑将军说得对啊!我们只有降了,才能想办法力保铜马、重连弟兄们活命!”
“如果将军死了,又有谁去救他们?”
人们你一言我一语,苦口婆心的劝着赵归。
这时候,赵归也露出恍然大悟、茅塞顿开之状。他点点头,把手中剑慢慢放下,对周围众人说道:“打开城门,我等,出城投降!”
朱祐、盖延、祭遵、傅俊等人,恐怕做梦都想不到,岑彭一个人,一张嘴,硬是把据守清渊的数万高湖军给说降了。
随着城门大开,以赵归为首的高湖军将领们,个个都是被五花大绑着走出城门。岑彭向后面招了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