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树枝,在地上勾画,说道:“大王,馆陶在这,清渊在这,两者相距不足百里,现,铜马军残部正在向清渊溃逃,一旦让其逃到清
渊,与二十万贼军汇合一处,此战,我方实难取胜!”见刘秀边听边点头,耿弇拿着树枝,于馆陶和清渊之间划出一条切割线,说道:“大王,我军必须于半路拦截住铜马军残部,绝不能让其顺利逃到清渊,与清渊贼军合兵。
”
他话音刚落,吴汉拱手说道:“大王,末将可率一万突骑,于半路堵截铜马残部!”
刘秀陷入沉思,现在己方已落于铜马残部之后,若想追上贼兵,也只能派出骑兵。可是这支骑兵很有可能会遭受到铜马残部和清渊贼军的两面夹击,凶险万分。
“大王,末将愿领兵出战!”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的铫期,跨前一步出列,向刘秀拱手说道。
刘秀皱着眉头,面露不悦之色地向铫期挥了下手,说道:“次况,我们已经说好了,你要随军出征可以,但必须坐在马车里养伤。”在馆陶击败铜马军后,刘秀本打算把铫期留在馆陶休养,可铫期以自身伤势不重为由,死活不同意,刘秀无奈,只能同意铫期继续随军出征,不过他把自己乘坐的马车都
让给了铫期。
现在听闻铫期还要出战,刘秀当然不会同意。吴汉等人也笑了,苦笑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博平一战,姚将军已经威震两河,接下来的战事,还是交给我们吧!”
言下之意,这灭贼的功劳,总不能全让你铫期一个人独占了吧?
铫期环视一眼众人,低垂下头,不再说话。铫期的为人,并非淡泊名利,只是不太愿意与人相争,现在看到同僚们对自己已有些微词,他便不再主动请缨。
刘秀沉吟片刻,说道:“子颜、伯昭,你二人各率六千精骑,阻击铜马残部北上。”
吴汉和耿弇面露喜色,双双插手领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