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东山荒秃,问道:“大将军,现在怎么办?”
二十万人,吃不下刘秀军的两万人,这要是传出去,都得被人笑掉大牙。现在,反而是铜马军这边有点骑虎难下。
东山荒秃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再派出两个营!倘若还是不行,就给我再派三个营!哪怕拼光了全军将士,我也要把铫期这竖子碎尸万段!”
上淮况看了一眼东山荒秃,心里暗道,大将军这是打上头了啊!心里虽是这么想的,他还是传达了东山荒秃的命令,又派出两个营去进攻汉军。
双方的战斗,已经从早上打到了下午,铫期再勇猛,再善战,这时候,他的体力也吃不消了。双拳难敌四手,好虎架不住狼多,浑身是铁,又能碾碎几根钉子。
即便铫期还能咬牙坚持,但他麾下的汉军将士们也坚持不住了。
两万人打到现在,已经连五千人都不到了,面对着再次杀上阵来的两万敌军,人们都生出浓浓的无力感。
他们不怕死,不怕与敌拼命,但凡还有一线希望,他们都能与敌军死磕到底,拼个鱼死网破。
可是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,杀都杀不完,己方这边,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可取胜的希望。
这种哪怕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扭转大局的无力感,很快便演变成了绝望感。铫期回头看看,见己方将士们眼中都失去了光彩,剩下的只有绝望和死灰,他将手中枪很向一挥,枪头拍打在马臀上,战马吃痛,但缰绳又被铫期死死拉住,战马两只前
蹄高高抬起,直立在地上,咴咴嘶叫。
战马的叫声,让垂首而立的汉军将士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,看向铫期。后者一手抓着缰绳,一手提枪,与众将士面前来回徘徊,振声喝道:“期自追随大王,便已置生死与度外,志在闯出一番大业!堂堂七尺男儿,当志向高远,岂能活的蝇营
狗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