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门,从外面先走进来一位妇人。这位妇人面容清丽,貌美如花,气质清冷高雅,举手投足之间,透着端庄高贵之气。
两人一个往外走,一个往里进,刚好打了个照面,妇人先是一怔,而后急忙福身施礼,说道:“妾见过萧王!”
刘秀没见过这位妇人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自己的。没等他发问,谢躬上前,含笑介绍道:“萧王,这位是内子。”
“原来是谢夫人。”刘秀听许汐泠提起过谢躬的夫人秦子婳,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,没想到,谢躬的这位夫人,竟然如此出众。
“妾听闻萧王来府内做客,特意让人备了茶水。萧王这是要走吗?”
“嗯!孤与谢尚书的事已经谈完,就不在贵府多做叨扰了,告辞。谢尚书也请留步。”说完话,刘秀又看了一眼秦子婳,走出谢躬的府邸。
目送着刘秀上了马车,在侍卫们的护卫下走远,秦子婳小声问道:“夫君,萧王这次前来,所为何事?”
谢躬轻抚着秦子婳的腰身,边往府内走,边说道:“其一,是商议魏郡之匪患,其二,萧王对我有招抚之意。”
秦子婳眼眸一闪,可是很快,她的目光又暗淡下来,说道:“夫君定是未应萧王。”
谢躬仰面而笑,说道:“知我者,夫人也!”
其实,就内心而言,秦子婳对更始朝廷,乃至对刘玄,也很失望。
正所谓打江山易,守江山难。现在,刘玄不理朝政,日日笙歌,寻欢作乐,朝纲混乱,奸臣当道,权臣胡作非为,这江山能守得住吗?
倘若夫君真能投到刘秀麾下,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出路,不过秦子婳了解谢躬,她心里清楚,自己的夫君,绝不会做出背叛天子之事。
她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夫君屡次与萧王针锋相对,屡次回绝萧王之美意,日后,夫君也当小心提防萧王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