哽咽着说道:“刘秀狡诈,识破了我方的计谋,反过来还用了个将计就计,在卢奴城内偷偷埋伏下重兵,申将
军和下面的三千弟兄,全军覆没,卫包为了掩护我突围,也战死在卢奴城内,若非小人侥幸夺得一匹战马,恐怕,恐怕也见不到将军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说到最后,孙仓跪在地上,抱着脑袋,失声痛哭,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模样,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心酸。
申平和三千将军,全军覆没,都死在了卢奴!彭宁呆站在原地,久久都是一动不动。
别人看孙仓哭成这副模样,或许会觉得他可怜,不过看在彭宁的眼里,只觉得他可恶、可憎又可恨。
偷袭卢奴,是他的主意,他和卫包先潜入城内做内应,也是他的主意,现在害得己方白白折损了三千将士,连申平都死在了卢奴,孙仓还有脸在自己面前哭?彭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一把将肋下的佩剑抓住。还没等他往外拔剑,正恸哭不止的孙仓恍然想到了什么,猛的抬起头来,好像没看到彭宁正在拔剑的姿态,急声说道
:“将军,现在正是斩杀刘秀的好机会!”
“什么?斩杀刘秀?”彭宁皱着眉头,不解地看着孙仓,与此同时,他的手紧紧握住剑柄,但却没有把剑拔出来。
孙仓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和鼻涕,又用力吸了吸鼻子,正色说道:“将军,这次是邓禹率领中山郡军偷偷回的卢奴,刘秀根本没有回去!”
说着话,他还重重地向彭宁点下头,表示自己所言,绝非虚假。
彭宁眉头紧锁,喃喃说道:“只有邓禹率军回了卢奴?刘秀并未回去……”“正是!”孙仓大声说道:“现在对岸的军营,只是一座空营,而刘秀,就在那座空营当中,以小人之见,刘秀之所以留在空营没有回卢奴,是为了哄骗我军,阻止我军过河
,实则,他就是在插标卖首,现在只要将军率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