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晚上滱水河面已经结冰,但彭宁部还是按兵不动,全军将士龟缩在安险城内,毫无准备过河的举动。
翌日天亮,刘秀在中军帐里召见邓禹等人,推测彭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刘秀说道:“彭宁的兵力,数倍于我军,现在却停在安险,驻足不前,究竟是何意?”
朱祐挠了挠头,说道:“可能是彭宁现在还没有一战必胜的把握吧!”
邓禹点点头,认同朱祐的说话,接话道:“彭宁可能是在寻找我军的弱点。”
刘秀问道:“仲华以为,我军的弱点在哪?”
邓禹沉默了好一会,皱着眉头说道:“卢奴!”
刘秀闻言,心思顿是一动,仔细想了想,刘秀认为邓禹说得没错,己方的弱点的确是在卢奴。
他们现在率领的两千将士,都是郡军,而郡军中的大多数人,就是卢奴的本地人,一旦卢奴有失,己方军心必定大乱,到时彭宁率领大军攻过来,己方必败无疑。朱祐嘀咕道:“可是彭宁部的主力,就在对面的安险,彭宁部若有大军调动,我军斥候必会有所察觉,可若想瞒过我方耳目,只派出小股兵力去偷袭卢奴,也很难能攻得破
卢奴的城防!”
在场众人纷纷点头,觉得朱祐的分析不无道理,彭宁若想偷袭卢奴,派兵少了,去了也没用,派兵多了,又会被己方所发现,彭宁想成功偷袭卢奴,太难了。
这其中的道理,邓禹也明白,但他目前能想到的己方弱点,只有卢奴这一处。
刘秀琢磨了片刻,转头看向铫期,问道:“次况,安险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铫期正色说道:“主公,彭宁现已征召了安险、陆成、安国三地的县兵,眼下,彭宁麾下的兵马,业已扩充到近七千人。”
刘秀喃喃说道:“数倍于我,却按兵不动,这个彭宁倒是沉得住气!”朱祐说道:“主公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