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问道:“看陌公子的武艺,想必是师出名门吧,不知令师是?”
对于刘秀的夸奖,陌鄢以欠身回礼,他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轻扬并无师父,只是自幼学了些家传之武艺,谈不上优秀,只勉强还过得去罢了。”
刘秀仰面而笑,说道:“陌公子太过自谦了,如果陌公子的武艺还算勉强过得去,岂不让我等无地自容了?”
在刘秀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妒忌,有的只是清澈和赞赏,陌鄢心中闪过一丝感叹,对刘秀这个人也高看了两眼。他说道:“自柱天都部在舂陵起事,刘校尉冲锋陷阵,攻城拔寨,屡立奇功,可以说柱天都部之所以能在南阳打下半壁江山,刘校尉功不可没,无人能出其左右,可现在,
刘稷、刘嘉、邓奉之流都成了偏将军,而刘校尉却降为了校尉,难道,不觉得这太不公平了吗?”倘若这话出自于自己人之口,刘秀恐怕会当场翻脸,陌鄢之言,在他听来就是在挑拨自己和大哥之间的关系,不过陌鄢是外人,不了解内情,他这么说,刘秀也可以谅解
。
他说道:“我为偏将军或为校尉,只是名字之差罢了。”言下之意,两者之间并无差别,他也不在乎那区区一个名头。
陌鄢摇头,正色说道:“名正,方能言顺,名不正,又何来的言顺?如此浅薄之道理,难道刘校尉不懂?”
就算刘秀是刘縯的弟弟,但他顶着校尉的头衔,又如何能指挥得动那些顶着偏将军头衔的将领们?这就是名不正,而言不顺。
刘秀淡然一笑,说道:“能帮助兄长完成大业,我心足矣。”
陌鄢在心里轻叹口气,暗道一声可惜。
这时,对面的许汐泠解下面纱,拿起茶杯,动作柔缓地喝了口茶水。
陌鄢的目光在她脸上一扫而过,没有片刻的停留,更未露出惊艳、痴迷之色,他话锋一转,又道:“听说,县衙刚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