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逐一房间搜寻刘秀的时候,百香楼外突然响起悠长又尖锐的哨音。
听闻哨音,众黑衣人纷纷停止了搜寻,从个个房间里跑出来,相互看了看,然后一同向外跑去。
这群黑衣人,来得快,跑得更快,只眨眼工夫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们离开后都不到五分钟,就听外面的街道上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,数以百计的军兵快速奔跑过来,在其后面,还有大批的马队在往这边赶。
确认黑衣人都已逃走,刘秀方从床底下钻出来。
那名姑娘颤巍巍地站起身形,快步来到刘秀近前,低头看眼他手臂上的伤口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受伤了,留了好多的血……”
常在沙场上厮杀的刘秀,早已不在乎这样的小伤。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,直到此时,他才仔细打量她。
这名姑娘年纪不大,十六、七岁的样子,模样生得不错,皮肤白净,五官秀美,不过在她的右额角有好大一块红色胎记,都延伸到了右眼。
这块胎记无疑破坏了姑娘整张脸的美感,让她原本娇美可爱的模样看起来狰狞又吓人。
刘秀看罢,暗道一声可惜,好端端的一位姑娘,生得白白净净,清清秀秀,但却长了这么一大块碍眼的胎记。
但转念一想,又觉得对于这位姑娘来说,长了这么一块胎记,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别的姑娘在房间里都是因为有客人来光顾,不过这位姑娘待在房间里,估计是老鸨的命令,不想让她出去吓人。
看她房间里的摆设,一穷二白,估计平日里也没有客人来光顾她,这块胎记,倒是保住了她的清白。
刘秀声音有些虚弱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家叫……叫小卿。”“我问你的本名。”“慕妍卿。”
刘秀点了点头,寻思片刻,问道:“原县衙廷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