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姬往外走。同时还回头向刘縯使个眼色,示意他自己会安抚好小妹。
“唉!”刘縯一屁股坐在坐塌上,本来他心情还挺好的,结果被小妹这么一闹,他的好心情也没了。
刘秀拉着刘伯姬出去好一会,才回到大厅里。
“伯姬走了?”“嗯,好说歹说,总算是劝回去了!”
偌大的大厅,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个人,刘縯问道:“阿秀,那匹乌骓……”
他话音刚起,刘秀便打断道:“大哥,倘若那匹乌骓是你的,稷哥向要开口索要,你会不会给他?”
刘縯愣了一下,笑道:“当然会给。”
刘秀点点头,昂首说道:“大哥是做大事的人,自然有大心胸,不会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,更何况是一匹马?我的心胸虽没有大哥那么宽阔,但也绝不会丢了大哥的脸。”
区区的一匹马,能换来刘稷的忠心耿耿,太值了。
天下的宝马,何止乌骓一匹,等到成就大业之后,什么样的宝马良驹得不到?而天下间的刘稷,可就这么一个,失去了,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
就心胸而言,刘秀比刘縯更加宽广,他又哪会在乎这一匹马?
刘縯闻言,在心中再次感叹一声,有弟如此,兄复何求?有阿秀这样的弟弟在自己身边,真是帮了大忙了。
他向刘秀招了招手,等刘秀走到他近前,他拉着刘秀的衣袖,兄弟俩并肩而坐。
他倒了两杯酒,一人一杯,碰下杯子,喝了一口,而后面露正色地问道:“阿秀,你觉得宴会上,阿稷说的话如何?”
以他兄弟二人的默契,自然不用把话说的太直白,刘秀自然能领悟大哥指的是什么。
他幽幽说道:“王莽已穷途末路,朝廷已处于土崩瓦解的边缘,当今天下,群雄并举,大哥理应当仁不让。”
刘縯眼睛顿是一亮,兴奋地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