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不会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不过,很
多时候,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却往往能决定大事的成败!”说到这里,廖恒深吸口气,再次拱手施礼,说道:“还请刘将军收回成命,饶过郭登一命,在下还是那句话,只要刘将军肯放过郭登,柏松门上下感激不尽,以后柱天都部
的敌人,就是我柏松门的敌人!”
他这番话,是一语双关,既是在为郭登求情,也是在试探刘秀的态度。如果刘秀肯放过郭登,就等于表明他有和己方合作的意向,己方在柱天都部这里能得到重用,那么己方也得从长计议,重新考虑到底是该依附于行将就木的朝廷,还是依
附于最近风头正劲的柱天都部。廖恒的试探之意,刘秀能听得出来,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,刘秀也能猜出一二,现在他面临一个选择题,要不要为了拉拢柏松门,放过郭登,对于刘承遇袭一事,也咬
牙忍了。
刘秀手指头的轻轻敲打着桌案,正在他权衡利弊的时候,有兵卒跑到门口,躬身施礼,说道:“将军,大夫已处理完刘军候的伤口,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!”
还没等刘秀说话,廖恒淡然一笑,说道:“两处伤口都只是伤到肩骨,并不致命,充其量会对臂力有所影响。”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,一下子点燃了刘秀心中的怒火。刘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廖恒,说道:“郭登,我断然不会放,另外,廖恒,我还要你交出吕宁,以及偷袭刘承的凶
手,倘若明日郭登在被处于极刑之前你交不出人来,那么,也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说完话,刘秀一挥衣袖,沉声说道:“送客!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立刻有两名军兵从门外走了进来,向廖恒说道:“廖先生,请吧!”
廖恒看着刘秀,语气也阴沉了下来,说道:“刘将军是执意要与我柏松门为敌?”
刘秀冷笑出声,说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