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城外正驻扎着三、四千人的反贼,对我朝阳虎视眈眈,一旦我调动县兵,增援新野,只怕朝阳有失啊!”
“易县令说得没错!”谢盛接话道:“并非我县不想增援新野,而是……实在分不开身!”
“莫非易县令、谢县尉都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?”衙吏颤声说道:“一旦新野失守,朝阳与郡城的联系也将被切断,只凭朝阳这么一座孤城,又能坚守多久呢?”
他的这句话,可谓是直击要害,也让易谆和谢盛的身子同是一震。两人对视一眼,说道:“你一路辛苦,先下去休息吧,援助新野之事,我们还需再仔细斟酌。”
把送信的衙吏打发走,谢盛幽幽说道:“新野的确不能有失,否则接下来倒霉的必是朝阳、湖阳二县!”
易谆也认同新野不能有失,他摊着手说道:“可是在城外,有三四千人的反贼虎视眈眈,我们是真的抽不出兵力去增援新野!”“易县令不觉得奇怪吗?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,舂陵反贼的兵力总共有六、七千人,而此次舂陵反贼进攻朝阳和新野的兵力,就已有六七千了,那么进攻湖阳的兵力是从
哪来的?留守蔡阳、邓县、襄乡、童陵的兵力又是从哪来的?”
易谆一愣,反问道:“谢县尉的意思是?”
谢盛正色说道:“舂陵反贼的兵力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多,我怀疑其中有诈!”
“有诈?新野已派人来求助,进攻新野的兵力总不能有假吧?进攻我朝阳的反贼,现就在城外,你我都是亲眼所见,也不能有假吧?”
“是啊,都是亲眼所见,所以事情才诡异……”谢盛揉着下巴,喃喃说道:“可有些事情,即便亲眼所见,也未必是真!”
新野的求助到了朝阳城,同样的,舂陵军的新野战报也传到了城外刘秀的手里。
以刘稷和邓奉为首的舂陵军主力,强攻新野城,战事并不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