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赵英,咬牙说道:“我等身为人臣,理应食君之禄,报君之恩,忠君之事,而你,背叛天子,背叛朝廷,与反贼为伍,其罪可诛!”虽然被王崇骂的狗血淋头,赵英也不生气,只轻蔑道:“朝廷?邓县还尚在,朝廷就先偷偷派人到鄢渠,欲劫走我的家人,这样的朝廷,我还为何要对它尽忠?王大人,朝
廷能如此对我,也能如此对你,执迷不悟,悔之晚矣!”
王崇看着赵英,连连摇头,说道:“不是我执迷不悟,而是你鬼迷了心窍!”说着话,他向房门那边振声喝道:“来人!”
随着他的话音,从外面走进来一人,但不是县衙的衙役,而是傅俊。
进入书房后,傅俊看了一眼手持佩剑、怒发冲冠的王崇,说道:“赵大人,王崇一心寻死,你劝他也无用,不如成全他就是!”
说着话,他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矢,在手中把玩。
王崇又惊又骇地看着傅俊,凝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柱天都部,校尉傅俊!”
“反贼!”王崇怒吼一声,举剑向傅俊冲了过去。正把玩箭矢的傅俊眼中寒芒一闪,手臂猛的向外一挥,沙,他手中的箭矢快如闪电般飞射出去。
王崇是文官,不是武将,他只觉得眼前一花,脑袋一震,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,他头顶的发髻散开,头发散落下来。
傅俊甩出去的这一箭,是贴着王崇的头皮掠过,钉在他的背后的墙壁上,发出当啷一声脆响,然后反弹落地。
王崇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,高举着佩剑,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,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下来。
傅俊哼笑出声,从箭壶中又抽出一支箭矢,依旧拿在手中把玩,慢悠悠地说道:“王崇,你要想死,很容易,你可以先走一步,然后我会送你的家人陪你上路。”
这句话,让王崇如遭雷击,他身子摇晃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