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走去。
冯异和铫期走在一起,两人也是许久不见,有很多的话想谈。
夏若妍走到刘秀近前,含笑说道:“文叔!”
刘秀向她点了下头,问道:“夏姑娘路上可还顺利?”
夏若妍说道:“很顺利,这次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文叔的鼎力相助!”
刘秀笑道:“夏姑娘不必客气,说起来,我们也是在帮自己!”
“不管怎么样,若妍还是要感谢文叔的救命之恩!”说着话,她向刘秀福了一礼。
刘秀搀扶住她的胳膊,说道:“夏姑娘客气了!”
走在前面的铫期回头看眼刘秀,低声问道:“公孙兄,这位便是刘秀?”
冯异含笑点点头,同样小声问道:“次况兄以为如何?”
“不错!”铫期回了两个字。
铫期生得威严,为人也严肃,能被他评价为不错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马武见过刘秀后,对他的武艺赞不绝口,夏若妍从郡城逃回来后,对刘秀的人品赞不绝口,似乎但凡和刘秀接触过的人,都对他称赞有加。铫期还真挺好奇,刘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刚才刘秀听了自己的名字,竟然一口就能说出自己为父守孝三年的事,这个人的见识之广,消息之灵通,令人咋舌。他沉默了片刻,又补充了一句:“很不错!”
冯异闻言笑了,他对刘秀的看法与铫期一样。
别看平日里刘秀不显山不露水,似乎只是生活在大哥的庇佑之下,但每逢关键时刻,他总能做出重要的决定,而事实证明,他的决定往往都是正确的。
如果把一个人比喻成深度的话,刘縯可能是一口井,或者是一条江河,而刘秀则更像是深不可测的大海。
马武把众人领进酒馆的酒窖里,令刘縯等人吃惊的是,酒窖里竟然囤积了数以百计的酒坛子,而且都是没开过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