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。”
骑枪之下,众生平等。被骑兵践踏过去,哪里还能剩下活人,就算没死在长矛、军刀之下,也得被战马的蹄子活生生的踩成肉泥了。
刘秀的这番话,让在场众人同时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寒气,瞬间扩散到全身,直冲脑门。
李轶脸色煞白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们……我们对郡城是有功的,廉……廉丹不会这么对我们吧?”“以廉丹的残暴,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?义军是抵御蛮人、镇守汉中郡城的英雄,即便是廉丹,想要除掉我们,也很难找到合适的理由,如果我们是在剿灭绿林军的战斗中战死了,再没有比这更合
适、更名正言顺的理由了。”
刘秀是通过廉丹派义军去剿灭竹山绿林军这个诡异的举动,得出后面这一连串的推论,至于他的推论究竟是对是错,他自己也不清楚,不过他的话,却让在场众人的心里都没底了。
即便是一再表示他们没有办法,只能遵从廉丹命令的冯异,这时候也地垂下头,沉默不语。刘秀的话是很危言耸听,但不代表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。
“哈哈——”已经愤怒到极点的刘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了好一会,他方收敛笑声,一字一顿地凝声说道:“廉丹老贼,不想给我等活路,我去与他拼命!”
“大哥!”
“伯升兄!”
刘秀等人急忙把气急的刘縯拉住。冯异眉头紧锁地看着刘縯,急声说道:“伯升兄,你现在去找廉丹拼命不等于去送死吗?”
稍顿,他又看向刘秀,语气沉重地说道:“就算廉丹图谋不轨,要置我等于死地,我们又有什么办法?”
刘秀眼珠转了转,说道:“要破廉丹的诡计,只有一个办法!”
众人心头一动,刘縯问道:“阿秀,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如果绿林军不在竹山,我们过去扑了个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