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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秀自己则去找大哥刘縯。刘縯住的营房,就是一座有独立院落的茅草屋,屋里可谓是家徒四壁,除了睡人的草甸子,就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。
他进来时,刘縯在屋里,冯异、朱云、张平、李通、李轶等人也都在。
众人围在桌旁,盘膝而坐,正大眼瞪小眼地盯着桌上铺着的地图。
听闻脚步声,众人扭头一瞧,见来人是刘秀,李通站起身形,关切地问道:“文叔,你去哪了?怎么才回来?”
刘秀向李通笑了笑,拍拍他的胳膊,表示自己没事。他走到桌前,定睛一看,原来是竹山县的地图。
这张地图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,画工十分粗糙,如果上面没有竹山县的字样,根本辨认不出这是一张地图。
刘秀看向刘縯和冯异,问道:“大哥、公孙兄,你们真的要为廉丹卖命,去和绿林军拼命?”
冯异轻叹口气,颇感无奈地说道:“这一仗,不是我们想打就打,不想打就可以不打,廉丹命令已下,我们又能如之奈何?”
如果他们是单独行动,那还好说,关键的问题是,与他们一同前往的还有张庭,以及张庭麾下的一千兵马。
刘秀幽幽说道:“投靠绿林军的,都是生活不下去的百姓,而参加义军的,大多也都是生活不下去的百姓,皆为受生活所迫的同命之人,难道就因为廉丹的一道命令,我们之间便要自相残杀?”
冯异默然,朱云和张平连连点头,表示刘秀言之有理。李通接话道:“伯升兄、公孙兄,文叔说得没错,这一战,我们不该帮廉丹去打!”
“这不是该不该的问题,而是我们不得不去做的问题!”冯异苦笑道。他也不愿意去和绿林军打仗,但廉丹的命令,谁又敢违背?
就在这时,门口有人接话道:“大家有没有想过,绿林军为何会在竹山?”
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