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的肌肉也很结实。
“是有学过一些,但只略识皮毛而已。”刘秀跟他大哥刘縯学过一些武艺,但疏于练习,谈不上有多精通。
龙渊让他把所学的武艺练一遍。
刘秀也不矫情,在小木屋里,虎虎生风地打了一套刘縯传授给他的拳法。
龙渊看后,面带微笑,说道:“看得出来,主公并未常常练拳。”
见刘秀面露窘态,龙渊又接话道:“不过如此也好,便于我帮主公打根基。”
听闻这话,刘秀的脸上露出喜色,走到龙渊近前,盘膝而坐,边把竹筐里的饭菜取出来,边说道:“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龙渊应道:“好!”他刚要去拿粟饭,刘秀把肉羹塞进他手里,说道:“你有伤在身,吃肉羹,有助于你伤势的恢复。”
“主公你吃。”龙渊把这碗肉羹推到刘秀面前。
“你现在比我更需要它。”说话之间,刘秀再次把肉羹推回到龙渊面前。
看着这碗被他二人推来推去的肉羹,龙渊眼圈湿红,说实话,他从小到大,还从未被人如此礼遇过,即便是在广戚侯府的时候。
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这辈子,他是跟定刘秀这位主公了。
两人吃完饭,坐在木屋里聊武艺,聊时局,一直到傍晚,天都快黑下来,刘秀才别过龙渊,离开小木屋,回往自家。
现在刘秀是住在叔父刘良家里。他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后门进去的。他和小妹刘伯姬也是住在后院。
刚进到院子里,厢房门打开,刘伯姬走出来,狐疑地看着刘秀,问道:“三哥,你怎么才回来,这么晚你去哪了?”
刘伯姬比刘秀小三岁,生得亭亭玉立,娇媚可人,长长的睫毛,忽闪忽闪的仿佛小扇子,黑溜溜的眼睛,晶亮的仿佛黑曜石。
刘秀心情不错,面带微笑,随口回了一句:“去探望位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