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全力了?”
高铁懒洋洋的嗯了声。
就算高铁是“尊老爱幼”的标兵,在老胡全力进攻时,哪敢有丝毫的藏私?
撒旦又问:“你感觉,你距离他的高度,多远?”
高铁打了个哈欠:“哈——差不多两个吧?”
撒旦不解:“什么两个?”
她的话音未落,就感觉她那两个啥上,飞快的爬过一只咸猪手。
她立即伸手,在这厮腰间拧了下,才说:“看来,我康复状态下,依旧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高铁哼了一声:“哼,你真以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噱头,是大风吹来的?”
但他老了,我还年轻,总有一天,我会打败他!
撒旦刚要说出这句话,却又咽了下去。
她是年轻。
就算老胡比她厉害一百倍,但撒旦依旧能仗着年轻,熬也把他熬死了。
可她再怎么年轻,也注定活不过老胡。
因为圣殿杯的决赛结束时,就是她身死之日。
这样想后,撒旦心情坏了很多,不想再说什么,又慢慢抱住高铁,脑袋藏在了他的腋下。
嗅着健康男人在出汗后的独特气息,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,灵魂好像在空虚间漫游的撒旦,不住冷笑:“呵呵,那只老蝙蝠真以为,他临时传授我男人几手功夫,就能帮他杀得了我?”
高铁也没这样认为。
不过,他还是感激老胡,能把绝学豁天手,倾囊传授给他。
当然,如果那老东西没有趁机把他打成猪头,并低声告诉高铁,这套不传之秘,就是阿达雅思的嫁妆——就更好了。
“唉,可惜我活着回来的几率,太小了。明天,得想办法从傻蛋娘们嘴里,掏出叶星辰的下落。”
这个念头在高铁从酣睡中醒来时,还在脑子里来回的游荡。
他没着急追问叶星辰的下落,就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