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旦耳朵微微动了下,睁开了眼。
所谓的顶尖高手,就是压根不用看,仅凭外面厅里厮杀的两个人,拳脚相撞的闷响声中,迅速判断出他们的实力。
眼前,也会浮现出同步的打斗场面。
甚至,从拳脚相撞的力度中,撒旦都能确定和高铁闷声对决的人,只能是个男人。
尽管那个男人的招数路子,走的是阴柔路线。
“东洋,什么时候出现这种高手了?别说是高铁了,就算我实力未损时,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撒旦心思电转间,不住的咬嘴唇。
别看撒旦承认不是小宙斯、香楼主人、楼兰王的的对手,却也是十分骄傲的。
感觉除了这聊聊几个人外,包括高铁在内的其他人,不足为虑。
可现在——撒旦竟然心生恐惧。
几次,她想翻身跃起,去外面和高铁联手,共抗击敌人,却又担心她伤势,正在特关键的康复期,不但不能帮上忙,只能会成为他的累赘。
“如果高铁遇害,我只会逃走。”
撒旦看向了后窗,做出了判断:“等我伤好,查出那个人是谁后,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,杀掉他全家。”
关心,则乱。
哪怕是伟大的撒旦,真关心高铁的生死后,芳心也会寸乱。
从而忽略了,在黑暗中和敌人刚交手没多久,就清晰意识到不是人家对手的高铁,完全可以暴喝着——夺路而逃。
只要高铁撞碎门窗玻璃,冲到监狱的空旷场地中,就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。
那样,即便狱方拿到的好处再多,也不敢放任某国选手,在灯光下被干掉。
高铁为什么没这样做?
阿达雅思表示十分不理解。
阿莲娜却爱怜的叹了口气,轻抚着宝贝孙女的秀发,说:“唉,还用问吗?那个家伙,肯定已经察觉出要搞他的人,是你爷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