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,只维持在能闯进决赛的水平线上,那么他真有机会,在决赛中干掉她。
既能享受到这具娇躯,又能夺冠,还能杀死念念不忘要搞死他的敌人,可谓是一举三得。
撒旦这样说,完全是站在老婆的角度上,给丈夫提出的合理化建议。
高铁却没说话,只是品着酒,看向了小天窗。
撒旦轻咬了嘴唇,右手伸进了水里。
当她拿住个东西,深吸一口气要站起来时,高铁说话了:“在你站在擂台上的那一刻,你当年的承诺,就已经实现。”
撒旦愣住,半晌后,问:“你,真不想要了我?”
“想。”
高铁如实说道:“但我更想,圣殿杯冠军决赛中的对决者,都代表着华夏。”
“好。那我回房,你完事后,给我疗伤。”
撒旦不再坚持,低头又亲吻了下高铁,站起来走出了浴缸。
看着这娘们走路时,故意扭动的腰肢,高铁叹了口气,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个傻子。
西北角的营地,总共有十个卧室。
可因为张明驹已经送兄弟们回家,现在只有高铁和撒旦俩人。
撒旦的卧室,在二楼最东边。
半个小时后,换上一身干松睡袍的高铁,叼着烟推开了房门。
撒旦仰面横躺在床上,一双秀足踏在墙壁上,淡金色的秀发垂在地上,正双手拿着个平板,玩穿越火线的游戏。
她看上去,无比的轻松,惬意。
明明听到了脚步声,撒旦却看都没向那边看一眼,只是哼着她喜欢的小调,拇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动着。
一个美女,却喜欢玩这种枪战游戏,足够证明她的骨子里,全是血腥暴力因子。
高铁把拎着的箱子,随手放在地上,坐在床沿上,看她玩游戏。
箱子里,是狱方为出现选手,特意准备的各种疗伤器材,或药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