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怕感染?
一阵轻微疼痛过后,高铁就长长吸了一口气,慢慢出溜到了池子地下,呈大字型躺着,闭上眼。
小变态当年训练他时,可是特意训练过他的水性,要求他在水底,得憋三分钟以上。
毫无疑问,在还没缺氧时,这样躺在水中,身心再次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放松。
耳边,只传来冒泡泡的咕噜声。
这是池底的管子,不住向外冒热水,来保持水温始终处在最舒服的温度。
直等肺叶瘪了,因缺氧大脑可是有晕眩症状后,高铁才双手一撑池底,忽地从水下冒了出来。
“呼——哈。”
高铁深吸一口气,再长长吐出来的感觉,简直好的不得了。
只是,等高铁抬手抹了把脸,再睁开眼时,看到的那只雪足,又是咋回事?
那只好像艺术品般的秀足,轻轻探进了水里,某个女人飘忽的声音,也响起:“如果不如我所愿,休说零点了,就算明天的晚上零点,你也别想坐上飞机。”
“你这是在报复孟先锋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说过,你不能看着你的女人被欺负。你的女人,只能被你欺负。”
“可我不喜欢。”
“只要我喜欢就好。”
黄馨雅慢慢坐在他怀里,双手搂住他脖子,看着他的眼睛:“现在,我总算明白了个道理。我不喜欢的事,没必要忍着。我喜欢的,就努力去争——呃,争取。”
女人的秀眉,急促的皱起,却又很快放松后,仰起下巴,闭上眼,梦呓般的问:“你已经沦陷,还有必要坚持?”
高铁没说话。
可池子里的水,却好像忽然有飓风吹来,浪花急促拍打着池边,哗哗的淌到了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