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家给他这些。
反正他在一头扑在床上,顺手扯过枕头蒙住脑袋后,就迅速深陷酣睡中。
“他得有多累,才能困成这样?”
黄馨雅站在床前,呆呆望着高铁,半晌后才微微撇嘴,坐在了窗前椅子上。
风景很好。
太阳正高。
黄馨雅左手托着香腮,看着后窗外小湖的粼粼水面,倾听着自己的心跳,感觉被温馨缓缓笼罩。
精神,也开始恍惚。
她觉得,这才是她。
这才是家。
她是贤惠的妻子,休班的丈夫正在睡懒觉。
但他们的心,却像两个精灵那样,无声咯咯笑着追逐,缠绵——这是一种让她陶醉的感觉,只想让时间,永远停止在这一刻。
但“丈夫”在睡梦中,因疼痛发出的一声轻哼,打碎了让“妻子”陶醉的温馨。
黄馨雅长长的眼睫毛,扑簌了下回头看去,看到趴在床上的高铁,反手在背上抓了把。
她心中立即一动,刚要放下翘着的右足站起来,却又犹豫了下,弯腰伸手,把细高跟拿了下来,轻轻放在了旁边地毯上。
她这是怕走路的脚步声,惊醒高铁。
但她忘记了,脚下都是地毯,她就算穿着细高跟走路,也不会发出声音的。
黄馨雅踩着黑丝秀足,微微垫着足尖,走到了高铁身边,犹豫了下,轻轻坐在了床沿上,慢慢掀起了他的衣服。
然后,她就看到——足有三十厘米长、宽十多厘米的擦伤。
高铁从数十米高空一头扎下来时,虽说运气好到让人蛋疼,直直钻进了常威挖的盗洞,但后背却在洞口边缘,蹭了下。
在强大的地心引力下,高铁到地面时的秒速,得有多快?
他后背没被盗洞边缘,直接剐下一片肉来,就已经是各路大神保佑了,擦伤实在没啥可奇怪的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