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解释。”
粟太初用力点头,快步出门。
房门刚关上,粟老就再次叹气,挺直的腰板,明显佝偻起来,蜷缩在了沙发中。
看到爷爷这么大年龄了,还要为自己劳神,粟嫣然鼻子一酸,泪水洒落,低低叫了声,跪倒在他面前,趴在他膝盖上,双肩不住的颤动。
粟老盯着窗外,轻抚着孙女的秀发,沉默半晌,才低声说:“嫣然,你现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。爷爷已经老了,无法再捧着你。所以,你要做好林志东拒绝你,我会把你抛给高铁的心理准备。”
粟嫣然一呆,抬头:“把我抛给高铁?”
“是啊。谁让他三番两次的多事,救下我孙女?”
粟老忽然轻笑,老眼发光:“古人云,送佛送上西,救人救到底。当粟家的孙女婿,是他前世修来的莫大福气。”
如果高铁听老头这样说,肯定会跳着脚的大骂,他这是在放狗屁——
他有脸骂吗?
没脸。
如果当初他没偷走那个优盘,姥姥等人,今晚又怎么能对粟嫣然等人,下朱颜蛊?
他,才是害粟皇的罪魁祸首。
“我该怎么做,才能弥补我的过失呢?”
这个问题,就像看不见的魔,死死扼住高铁的咽喉,让他按响某个房间的门铃时,精神还处在恍惚中。
门开了。
一个穿着黑色露肩晚礼服,黑色细高跟,秀发高高挽起的绝美少妇,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