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时候,绝不是自责啊、后悔或者发怒的时候。
高铁深吸一口气,轻声问:“但总有办法,解决她们的痛苦吧?”
这次,姥姥倒是很配合:“有。还是三个。”
不等高铁说什么,她就开始说:“第一个办法,就是死。”
朱颜蛊毒再牛比,但只要宿主死翘翘,它们也就无法成活。
换做别人,听姥姥这样说后,肯定会以为她这是讽刺着高铁玩。
高铁没这样认为。
因为,死亡是解决所有痛苦的最有效办法。
姥姥没等到他发怒后,又咯咯怪笑:“咯咯,乖孙子,这时候你还能保持可怕的冷静。怪不得,阮无骨能爱上你,为你甘做一切。”
高铁不想和她谈论阮无骨,只问:“第二个办法呢?”
姥姥吸了下鼻子,不再哭泣:“楼主亲自出手。”
“楼主是谁?”
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”
“最后一个办法呢?”
高铁不再纠结香楼的楼主是谁,干脆问最后一个办法。
姥姥拼命的抬头,那双眼睛,在黑暗中闪着邪恶、却幸灾乐祸的光泽:“吸血。吸活人的血。而且,还要同一个人的。至少,每个月一次。一次,至少八百毫升,才能维系朱颜不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