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他就好。”
把责任一推四五六,高铁转身就走:“国栋哥,我忽然想到还有点事要做。就此别过,后会有期。”
高铁已经和宁雪说明白,他是被老粟强行拉来吃霸王餐的。
现在他已经吃饱了,此时不走,难道要等人家东道主兴师问罪?
反正老粟有些背景,更能仗着一把年纪倚老卖老,估计东道主绝对会给他面子,不予追究。
高铁刚走没几步,老粟不满的问:“小高,吃饱喝足一抹嘴后,却把责任都丢给我来扛。这,就是你的为人之道?”
“我想去外面找头牛来着。”
其实高铁也感觉,他就这样走掉,貌似不哥们,讪笑着找了个借口,又走了回来。
老粟当然看出这厮是咋想的,嘴角抽抽了下,问宁雪:“你叫什么、什么雪来着?”
高铁看宁雪还处在深度懵比状态,只好帮她回答:“是宁雪。”
“哦,宁雪。这件事,和你没任何责任,我扛了。”
“老粟,就凭你这句话,你这哥们,我交定了。”
高铁立即发自肺腑的称赞了个,拍了拍老粟的肩膀:“你先扛着,我再去找点喝的。”
既然决定留下,和老粟“同甘共苦”,高铁索性也光棍起来,又走进了角门。
他刚要去拿一杯苏打水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六点种方向,正有一双充满怨恨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