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从后院楼梯口上来的。
外紧,内松。
只要能避开大厅那些安保和迎宾,来到三楼后,反而没谁会在意他们是谁。
角门这边,是大厅的南墙根。
下面长桌上,摆满了水果,食物和美酒。
粟国栋虽然经常会外出独自溜达,但很少跑这么远的路,也饿了,拿起一块糕点填进嘴里,端起一杯红酒,喝凉水那样的灌了下去。
看他这样“霸道”,高铁当然不甘落后,索性抬脚坐在长桌上,拿起刀叉切了块烤乳猪,大嚼起来。
糕点有什么好吃的?
还是烤乳猪,更适合高铁。
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呢——
这边食物众多,诸位参会的成功人士,本着“君子远庖厨”的原则,没谁会来这边。
大家想吃什么,随时可以从服务生端着的银盘内拿。
“国栋哥,这还真是个吃白食的好地方。看来,你以前没少干过这种活。”
高铁含糊不清的说着,对粟国栋竖起了大拇指。
粟国栋有些得意:“别人这样说我,老子只会一巴掌抽过去。不过,咱们是兄弟,随便你怎么说。”
看在嘴里填满东西的份上,高铁原谅了他又自称老子。
烤乳猪虽然好吃,可小半个都被高铁吃下去后,也就吃够了。
他又看到了一盘好菜——
“我特么的,这谁主办的酒会啊?这么可爱的小牛犊,竟然被活生生蒸熟再烤,简直是太残忍了。偏偏,还这样香。”
高铁虽说出入这种高档场合的次数,都快赶上去洗手间了——但却从没在哪个酒宴上,看到烤全牛。
他立即抬脚,从桌上跳下来,顺手拿起一把餐刀,快步走了过去。
那只烤全牛,色泽金黄,浑身散出的香气,高铁深吸一口,竟然稍稍有些晕眩,口水泛滥。
烤全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