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:“快说,快说。最好是说到明年这个时候。正所谓,长夜漫漫,姐姐我无心睡眠——咳,你说不说啊?”
高铁抬手,捉住了粟嫣然踢过来的雪足。
粟嫣然慌忙回缩,没挣开。
高铁却没意识到,他在做什么。
这和他决定把“悲惨遭遇”,都倾诉给粟嫣然有关。
堂堂的粟女皇,不但和他光着屁股睡了一整天,更当着他的面,悍然把他的名字,备注为“做梦想被他搞大肚子的魔”,这就足够证明,俩人从这一刻起,就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了。
或者说是闺蜜。
比和腹黑娘们还要铁的闺蜜。
毕竟,那娘们是叶星辰亲妈,高铁就算再放得开,潜意识内,也不会允许他把玩着她的雪足,看着窗外,迅速陷进无我无她无诸生的三无境界。
只有快点把满腔的心事,都倾诉出来的冲动。
于是,高铁从他怎么认识叶星辰开始说,一直说到白若影宁死,也要迫使他离开她。
他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,才把这些事说完。
最后,他低头看着粟嫣然,苦笑:“你也是女人。那你帮我分析下,老白为什么会这样——咳,咱们这样子,不好吧?”
高铁记得清清楚楚,他在倾诉心事时,粟嫣然是坐在他对面的。
充其量,他觉得粟女皇的秀足手感绝佳,捉在手里把玩来着。
怎么等他说完后,她却被他横抱在了怀中?
而且,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,他的一只手,已经顺着旗袍的开衩处,伸了进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