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身神经蓦然绷紧,低声说: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就杀了你。”
脚步声消失。
房间内,陷入了可怕的死寂。
高铁明明可以轻松掐死这个娘们,但现在他却像个三岁孩子,面对一只大老虎,再也不敢动一下。
就在他全身的神经,即将绷断时,白若影轻轻叹了口气:“唉,白搭的。”
高铁如蒙大赦,连忙说:“是啊,你这样做,纯粹是白费劲。我既然答应你,就肯定那样做。”
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,白若影再说话的声音,从沙发那边传来:“给我说说,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。说的越详细,越好。”
高铁暗中一喜,睁开眼;“老白,你原谅我了?”
白若影没说话,只是从果盘里拿起水果刀,削起了苹果。
高铁以为,她不说话,就是默认了,连忙抖擞精神,把他的出轨之旅,娓娓道来。
他却不知道,小口小口吃着苹果的白若影,心中冷笑:“呵呵,你以为,我没看出你当前有多么的疲倦吗?半小时以后,如果你还能醒着,我就从楼上跳下去!”
事实上,高铁连二十分钟都没撑到,眼皮子就越来越沉,声音越来越低,终不可闻,沉沉睡了过去。
高铁,还是小看了白若影的腹黑。
她早就看出这厮,疲倦异常,随时都能睡着了。
可她还是不放心。
为了确保让高铁睡的更死,她才上演了要和他“苟且”的桥段。
其实,她压根就没解开衣服,只是发出那样的响声。
高铁以为,他能离开叶星辰。
白若影却知道,要想让传说中的魔王,离开正妻,休说和她假装发生苟且之事了,就算以后俩人名正言顺的大被同眠,也白搭——
要想高铁离开叶星辰,除非他死!
但怎么杀他呢?
白若